眼目睹的。就像是程商亲眼目睹了她母亲的死亡一般，他曾身临其境的感受过那种痛苦。
所以，他是明白为什么尹白芷会这么激动。
这是一种缘故，也是来自于程商击溃尹白芷的弱点，虽然说，这也是他自己的弱点，可是，无人知晓。
程商继续平静而言：“我也说过了，程臻就是你的亲生父亲。所以，你才会被卷入进来。如果说，程臻不是你的父亲，我不会利用你。首先希望你明白，将程臻引出来，让他说出来真相。你就会解脱，亦或者，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呵呵，你认为我会和一个杀死我父亲的凶手合作吗？！”尹白芷的态度，永远对于程商都是那么的强硬。
多有一半，是因为程商的欺骗，还有因为程商是杀死她父亲的那个凶手。
不过，面对着尹白芷的激动和敌意，他是知晓的，可是，他就是要去激发尹白芷的怒气和敌意。
只有仇恨，才能让她变得更加不是自己。
程商应对自如，对尹白芷继续道：“你很想知道真相对吗？如果你很想知道真相的话，那就和我合作。到最后，一切都会揭穿。包括，究竟是谁杀死了你的父亲。”
尹白芷将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程商的最后一句话里面，她有些诧异的盯住了程商，问道：“你说什么？我父亲难道不是你杀死的？！”
程商微微摇了摇头，回答着尹白芷：“不是。我并不想去背这个锅。事到如今，我觉得，你应该亲自找出凶手是谁，那样，你才会活着有意义。而不是，把我当成杀害你父亲的凶手。”
尹白芷是根本就不相信程商的，她直接否决：“你以为，你这么说了，我就会相信吗？我已经上过一次当了，我不会在上第二次当的！”
程商没有即刻回答尹白芷，而是看了一眼手表，淡然道：“我还有事情要忙，如果，你真的想要找出真凶是谁，可以打我的电话，我们，终究会合作。也希望你相信，我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
合作？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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