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甘心肠告诉霍以言自己心底暗躲地很深的机密。说出口之后反倒是感到全部人都轻松了不少。
她苦笑扯了一下嘴角看着霍以言，眼眶是湿润的。
“你吓到了？”
霍以言略微咬了一下牙，开口的时候比刚才要沉稳了很多，他的眼神很认真，认真到让尔曼感到自己面对的不是平日里那个谈笑风生的男人了。
“你打算一个人生下孩子？陆尔曼，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尔曼扯了扯嘴角：“单亲妈妈？霍教授，我不怕的。”
“我怕。”这两个字从霍以言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让尔曼怔了一下，任何一个女人在面对一个异性说出这样隐晦的词眼的时候，应当都会震惊，更何况是陆尔曼。
陆尔曼的心底隐隐约约有些堵，她扯了扯嘴角正筹备用玩笑的话语来缓解为难的时候，霍以言却开口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之前我已经丢掉过你过你那么多年了，我怕了。你十六岁的时候我冒莽撞失地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往美国，我会养你，但是你答复了我一句，你不卖。我当时脑中只有羞愤这一个动机，整张脸都红了，但是之后却是畏惧。我怕你因此生我的气再也不愿意见我了。直到后来，我回国，霍家人对我的期许一直都是盼看我能顾从商，但是我知道假如我再不往找你的话，你可能就要走远了，所以我才来了a市法院。”
霍以言一连串的话让尔曼有些震惊，假如霍以言不说，她根本不知道这些。
他的眼神诚挚，话语温和：“我说这些不是想要让你感谢我，这些都是我的选择。况且你感谢的话我已经听厌了。以后我想听些好听的。”
尔曼的嘴巴微微张开，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她伸手想要解开安全带，逃出这样为难的局面，她想要回避。但是下一秒霍以言却伸手捉住了她试图解开安全带的手。略微靠近了他一些。
一张俊颜近在咫尺，尔曼却是紧张地快要颤栗。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在公园见到你的第一次，问过你以后想要做什么。你怎么答复我的？”
尔曼秀气的眉心稍微皱了一下，记忆太深远，她有些想不起来了。但是最后还是挤出了几个字：“我似乎说了，我想做能够帮人破案子的人，当时我都不知道有法医这个职业。还想着做警察叔叔。”
尔曼扯了扯嘴角，眼眶有些湿润。
她看着霍以言的眼睛，总感到他要告诉她什么重要的事情。
下一秒霍以言开口：“那个时候我记下了你说的话，后来在关注你的那将近十几年的时间里面，我知道了你想成为一名法医。高考那年，我瞒着家人改了蓝本填好的商学院的志愿，改成了法医。”
这句话一出口，尔曼在霍以言漆黑深奥的瞳孔里面看到了自己震惊的脸，她微微张了张嘴巴，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
话语卡在了喉咙里面，滚烫炽热。
“陆尔曼，你一直都是我生活的方向。”霍以言的话语温和安静，他轻声在她眼前呢喃，尔曼只感到喉咙里尽是哽咽。
“你……为什么之前都不告诉我？”尔曼好不轻易挤出了一句话，脸色近乎于惨白。
“告诉你干什么？让你在我眼前感谢涕泣地哭一场？况且，你已经结婚了，我总不能做参与者吧？”霍以言笑了一下，唇角的笑意温和好看，“但是现在，我打算趁虚而进。”
尔曼忍不住唇角稍微弯了一下：“我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说趁虚而进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
霍以言不可置否地笑了一下，伸出长臂从后座拿出了一个玻璃瓶装的牛奶递给了尔曼：“应当还热着，刚才太震惊了忘记给你了。你现在是孕妇，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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