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远一点。”
黑月蕴含的知识依旧散发着强大的诱惑力。但余岳明没有犹豫，果断跟着拉瓦尔退到了安全的距离。
“你受到的影响比我想得要稍微严重一点，大概是因为你的灵魂并不是修洛特尔的使者的缘故吧。怎么样，有收获吗？”
余岳明点了点头。现在，他能够更好地理解月光的含义。
同时，虽然这轮黑月没有展现出与灵魂化身法术相关的特征，但祂毕竟是修洛特尔的投影，流淌而来的知识中多少也带有这一种族法术相关的零碎片段，同样加深了他这一法术的威力。
仅仅是这短暂的观察，大概就能胜过普通法师数年的努力。
不过，考虑到这是一位旧神的投影，联系一下面对它时可能遭遇的危险，这样的回报倒也不算什么。
“有收获就好。但是，短时间内，你最好不要频繁来观看这道投影。
“面对这尊化身时，稍有不慎，你就会被祂迷惑，落入其中，和祂彻底融合在一起，成为祂的一部分。
“不过，除了黑月外，这里还有别的值得一看的事物。
“来，你仔细看远方，看向那边的洞窟。看到那支朝拜黑月的队伍了吗？”
余岳明顺着拉瓦尔指示的方向看去。
漫溢在洞窟中的红铜光辉稍稍干扰着他的精神，吸引着他的注意力，让他一直没能分心去观察远方的景色。现在，他终于注意到了异常。
远处的洞窟中，有一支支的队伍缓步走出。
那是一道道灰白色身影组成的队伍。
队伍中有类人的身影、有野兽的轮廓，还有许许多多不可名状的身姿。它们缓缓地向着断崖前进着，随即毫不犹豫地踏向断崖外侧的深渊，向着黑月所在的坑底坠落而下。
那一道道身影在落地之前便被红铜色的光辉席卷、溶解、消散，再不见任何痕迹。
“这就是灵魂熔炉。”
拉瓦尔在一旁解释道。
“所有的灵魂最终都将前来此处。融化、分散、重铸、新生。
“虽然比不上直接观察黑月的投影，但观察这幅景象，对你应该也能有不少帮助。”
余岳明没有回话。他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远方的景象，整合着其中的信息，梳理着脑海中的感悟。
那是灵魂的循环。是所有生命的最初与最终。
“不用急于一时。”
等余岳明差不多消化了当前的体悟，拉瓦尔才再度开了口。
“这里之后都会对你开放。不过，考虑到这里的危险性，钥匙还是得保管在我手里，你想来的时候，找我说一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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