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庆听后闭上了眼睛,忽觉一股冷水从头顶浇下,他不禁打了个寒战,睁开了眼看时,只见平钰笑吟吟的望着他。
褚庆怒道:“为何浇我?”
“怕冷了?”平钰放下了水盆,嘴角微微一撇,“这叫洗心革面、从头做人!”
“哼,你敢整我……”
“公子误会了。”平钰一脸云淡风轻,“公子相貌非同凡人,就不能按常理行事;公子既想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一开始不吃点苦头能行吗?”
褚庆冷笑道:“笑话,这是什么破规矩!”
“汉人的规矩;公子本为胡人,当然不习惯了。”平钰说罢取出了宝剑,在厅前挥舞了几下,冷不防朝褚庆头上砍去。褚庆惊叫一声,躲闪不及,被砍落了一缕黑发。
李婳心疼地惊叫道:“公子——”
宁芯上前捡起了褚庆的头发,将它和李婳的剪发绾结在一起,交给了他,道:“此乃合发,是公子和郡主的婚姻信物,可要保管好了。”
褚庆战战兢兢地接过了合发,低沉着声音,道:“褚某对天发誓,发在人在、发失人亡,今生今世誓与郡主生死不离!”
誓毕,褚庆回头怯怯地看了眼平钰,问她还有什么规矩?
“当然有了,日后婳儿会教你的!”平钰说罢仰天大笑、扬长而去。
半个时辰后,迎亲队伍又一路浩浩荡荡地返回了伏龙山庄。
褚庆对倪遂交待了几句,吩咐他安排好众宾客宴饮,随即带着眉黛悄悄离开了宴席。
一些宾客吃喝了一阵,仍不见褚庆和褚漠寒的身影,不免心生困惑、口吐怨言。
贾升道:“今日公子大喜,按说褚将军理应在场酬谢宾客,可是郡主都娶回府了,也不见他。”
张荟听了并不以为然,说他或是去恭候圣驾了。
贾升摇了摇头,说不会吧;他若是到了,多少也会露个面;可喜酒都喝了快半个时辰了,也没个人影;看这光景,他八成是到不了罗……
“你呀,别操那份闲心了,”张荟举起酒杯,“咱们还是接着喝吧。”
季温独自站在藤廊下的阴暗角落,一边冷眼扫视着宴会场,一边听着众人议论。为保证此次婚庆顺利举行,他早已在庄园内外设下了数百伏兵。不过,他对褚漠寒没有现身仍心起困惑,甚至有一丝恨意。
褚庆等人出了庄园行走了约莫百步开外,远远的望见了一队甲戟鲜明的御林军,陪护着炫帝的车队浩浩荡荡走了过来。
褚庆赶忙跑上前去,跪在了炫帝的车前,道:“臣迎驾来迟,还请恕罪!”
“爱卿免礼;”炫帝见只他一人,愣了下,问,“令父呢?”
褚庆毕恭毕敬道:“回禀陛下,七日前家父本欲进京面驾,不料突厥突然举兵南侵,家父为解边困只好留下。”说着,他掏出了那封褚漠寒的书信,请炫帝过目。
高峻上前接过了信,呈与炫帝。
炫帝粗粗浏览了下,双眉一皱似有些不悦
杨嗣郎冷笑了两声,对着炫帝道:“陛下,果不出臣之所料,褚将军不敢进京哪。”
“这……”炫帝面无表情,“边关军务紧急,也由不得他呀。”
“这也未免太凑巧了吧。”杨嗣郎加重了语气,“今日其子大婚,他却借故推脱,分明拿陛下诏令当儿戏!”
炫帝听了心生怨气,点了点头。
林弗干咳了声,笑道:“陛下,您该为此高兴才是哪。”
“哦?”
林弗道:“为臣者,当以国事为大、家事为小;褚将军为报圣恩,舍小家而为国事,陛下有如此忠勇之臣难道不该高兴?”
炫帝微闭双目黯然不语。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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