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太子吧?”
王诘“嗯”了声,说大唐虽是盛世,然积弊已久,要想除弊革新拨云见日,也只有寄望于太子了。
李云翰淡然一笑,追问道:“你我相聚本是幸事,诘弟为何发怨句句不离太子?”
王诘想了想,漠然道:“朝政如棋局,你我既是旁观者,权且点评一下呗。”
“好大的一盘棋哪。”李云翰双目炯炯紧盯着王诘,“你想为太子破局?”
“嗯,”王诘忽的沉下了脸,“前日萧良媛之父为季温所抓,太子正为此而焦虑不安呢。”见二人面露惊慌之色,王诘随之将萧郁被捕之事细说了一番。
李云翰听了心头一紧,想了想,道:“看来太子大祸临头矣。”
王诘“嗯”了声,问他可有妙策应对?
李云翰听了并未直接作答,侃侃而道:“为君王者,每遇大事当能割舍凡人之常情,又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太子若能临机生变、断然处之,可幸免此祸。”
王诘听后细思了片刻,若有所悟点了点头。他惴惴不安又陪坐了一阵,突然站起了身子,说他尚有一紧要事待办。不待李、杜二人缓过神来,他便告退而去。
稍后,李、杜二人也无心再饮下去,慢腾腾出了海明楼,欲回石府。
行至半路,忽然前面人群一阵骚乱,随着几声锣响,冲过来了一队差役,大声喝令行人让道。
李、杜二人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挤在路边人群里观望。只见十余个仆从簇拥着一辆绯红色大轿缓缓走了过来。
轿帘敞开着,露出了一个年轻后生的脑袋。他歪斜着副圆脸,两撇八字细须,黑豆般的眼珠不时眨巴几下。
路边,一位中年妇人道:“哟,鸡王游街了,真气派。”
一个满脸横肉的店主凑近了两步,怨道:“娘的,贾升这小子又抖威风了,跟个小王爷似的。”
李云翰问店主,贾升是何人?
那店主脑瓜一歪瞅了他一眼,不屑道:“乡巴佬,连斗鸡神童你也不知,真是白活了!”
少凌见状赶忙挤到了李云翰身前,说贾升原本是城东榴花镇一不良人,跟他那堂弟杜苗特熟,三四年前两人还整日游手好闲厮混在一起,没想到这小子擅长斗鸡耍狗,被皇上给相中了,敕封他做了太乐署少卿,而今就连其父出行也是威风八面呢。
李云翰听了直摇头,轻叹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哪。”
“可不是么。“杜少凌似有些不平,嘟哝着,“娘的,回头咱也弄只鸡玩玩,说不定也玩出了名堂,能混顶官帽戴。”
听闻此言李云翰鼻子一酸,笑道:“你呀,别异想天开了,没那个命。”
原来王诘之所以匆匆离开了海明楼,是要去见达复。
王诘见了达复,说当下情势危急,玉面郎君急需断然处之。原来铁衣社成立之初,为行事保密,成员之间彼此以玉面郎君代称太子。
达复听了一时有些懵然:“断然处之……”
“嗯;断臂自救,必要时断了与萧良媛的关系。”王诘镇静道。
达复听后立时沉下了脸,怒视着王诘:“她可是我的姨娘哪……若非我亲耳所闻,绝不信你会说出此等话来!”
王诘似有些怯意,赶忙移开了视线,低声道:“小弟一时心血来潮、突发奇想而已;达兄如若反对,权当是一句笑谈。”
达复慢慢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了一圈,道:“吴妃早逝,韦妃病故,而今就只剩下萧良媛了。她若再出什么叉子,太子可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王诘见他有些心动,鼓足了勇气说,此事当早做决断;若是殃及太子铡满盘皆输!
达复见他言辞恳切,并没什么恶意,随即下了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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