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这儿？”
陆清歌的视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半晌，他才慢悠悠地吐出三个字。
“他自杀的。”
“自杀？！”姜沉震惊。
“对，他应该是用了禁术。”陆清歌点了点头，“你可能不知道，修真界的禁术很残忍，一旦使用禁术，必须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甚至还有性命之忧。”
姜沉怔怔地望着那个男人的背影。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遇上魔族的人。
姜沉抿了抿嘴唇，最终压抑住心底翻滚的情绪，“既然他选择了自杀，那就算了，我们走吧。”
两人继续前进。
姜沉看着身旁的少年，迟疑再三，还是试探性地询问：“你刚才是故意引我过来的？”
少年瞥他一眼，“你以为我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
“呵，你的命值钱？”
姜沉嗤笑一声，“别忘了，你是个魔，你的命早晚会消失殆尽。”
陆清歌脚步一顿，他回头看了眼姜沉，语调平稳：“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说罢，他迈着脚步继续前进。
“你！”姜沉气结。
这小子太狂妄了，竟然敢这样跟自己说话。
“你别忘了，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久，你确定要和我争执这种毫无意义的事？”
陆清歌停下脚步，转头看他，眼神平静，声音冷淡，“我不会让你死。”
说完，他便加速前进，瞬间远离了姜沉。
“你——”姜沉怒火攻心，“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保护我。”
他说完，也追上了陆清歌。
而就在两人刚走，不远处的房屋顶端，两个黑袍人悄悄靠近了两人。
“老板，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杀掉一个凡人吗？可是我感觉到有一位渡劫期的修士在附近……”
“我们要做的事情不仅需要凡人的鲜血，更需要他们的魂魄。”
那个声音沙哑低沉的人说道：“而且，凡人的精血也能够炼药。”
“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另一个声音犹豫道。
“哪里不对了？”
“你不觉得，那个凡人的态度不对吗？他看上去并不害怕我们，甚至有一丝厌恶？”
“不管怎么样，反正你去杀了那个凡人，我去取魂魄。”
“可是那个凡人实力很强啊……”
“他强又如何？我们二人联手，他绝无胜算！”
……
姜沉和陆清歌刚走出几条街，就见不远处传来了喧哗声。
“妖怪！妖怪吃人啦——”
“快逃啊——妖怪来啦！”
一阵骚乱过后，姜沉看到前面围绕了许多百姓，纷纷尖叫着朝城内逃窜。
姜沉蹙眉，正想问路，却见身侧的少年忽然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他的神情冰冷，“你干嘛去？”
“我去宰了它！”
陆清歌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姜沉吓了一跳，连忙阻止他，“你疯了？我刚才不是说了，那东西是渡劫期的，不是你现在能对付的……”
“我知道。”陆清歌打断了他的话，“我也知道你想要救这座城的百姓。”
他的眼睛漆黑深邃，“但是，如果不是你出现的及时，恐怕我已经被杀死了！”
“那你还……”
陆清歌的表情有些奇异：“虽然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无关，但我不喜欢你在那个时候袖手旁观。”
姜沉一愣。
“你知不知道，我是魔族，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善类……你凭什么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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