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一些人。哪个伟大的时代诞生的时候，不会有人死去，哪一个成功的人不是踩着一堆的尸骨爬上来的？你说说，为一个伟大的时代，牺牲几个人，难道这也有错吗？”
周宗平神情激动，目光如电，声音大的整个房间都震荡着回声。
连门外盯着屏幕看的白素素和刘玉虎都意识到面前这个周宗平不太正常，坐在审讯室的陆海风当然也意识到了问题。
可他并没有慌张，而是眯眼扫了对方一眼。周宗平的眼神放肆地盯着他，神色之中带着几许戏谑的味道。
陆海风心里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个周宗平不管精神正常不正常，都有一个地方十分可疑。
“你知道秦大龙最在乎的人是谁吗？只要抓住他最在乎的人，你才能找到秦大龙。否则，就算你去了老龙岭，一样找不到他的影子。秦大龙，那是一个跟神一样可怕的人。甚至，他是无限接近神的人。”周宗平的神情已经有些异样了。
“所以，你们每一个人都十分崇拜他，甚至，不惜为了服从他的命令，杀死许多无辜的人。还称之为护龙计划。”护龙计划实是为了对抗屠龙计划而诞生的。
陆海风对当年的事十分清楚，这个周宗平根本就是一知半解，却一直在用一种看似古怪的方式来迷惑他。
不过，这个周宗平看上去确实又不正常。那么，有没有可能，周宗平其实不姓周呢？
想到这儿，他结束了对周宗平的审讯，命人将周带走，自己则走出了审讯室。
外面，白素素早已在等候了。
两人四目相对，陆海风出人意料地将目光移开了。抬腿就走。
“你等等！”白素素出声把他叫住了。
陆海风没转头，却停身站住。不管怎么说，在警局，白素素确实一直在支持他，而且是毫无保留，毫无怨言地支持他。
所以，不管白素素对他是否有误会，他都不会责怪他。
“你刚才在关副局长那儿说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
陆海风没说话。
白素素的心却已经紧张得快不能呼吸了。因为，如果关山月真是秦大龙的人，那这案子还怎么查？
还有，如果他真是秦大龙的人，这些罪犯随时有出问题的可能性。
就在她正胡思乱想呢，忽然，段鹏急匆匆跑了过来，焦急地叫了起来：“陆队，白队，出事了！”
“说。”
“刘小林和林娇娇死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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