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腾空，更何况是日月境的方辰宇了。
“所以你究竟是怎么杀死两名圣人的。”古丹心有些疑惑的看着方辰宇。
之前杀死冥族天命不朽的二皇子，也就是冥修，足以证明方辰宇算是诸天万界年轻一辈的天骄。
可天骄终究是没有成长起来有天赋的年轻人而已，以日月境斩杀圣人，这简直是不敢相信的事情。
通天达地的圣人击杀悟道强者都是十分简单，更何况是日月。
“以意斩之。”
方辰宇随口说道。
毕竟总不能说自己一手大罗剑胎，一手轮回剑意，前有因果意后有一念花开君临天下，居中还有不灭经护体。
不过也没错，斩开明圣人用的是轮回剑意，斩冥族圣人用的是因果意。
“唉，你也别怪开明，他未必是想当人奸。”古丹心叹息一声，“人以死，还是不要说了为好。”
同为圣人是人族的支柱，大多数圣人之间都是十分了解的，古丹心也了解开明圣人虽说不至于知心知底，但大部分的想法还是知道的。
方辰宇没有说话。
毕竟此次被刺杀的是自己。
“古前辈，那个悟道强者叫什么名字？”方辰宇忽然想起来了。
之前若不是悟道强者挡在飞机前，开明圣人的随手一击足以让所有人丧命。
“张涛。”
董敬天忽然开口。
“张涛。”
方辰宇默念一句。
之前在沧澜市的时候交集的少所以不怎么了解，当初那一堆人里面除了上来就自报姓名的外方辰宇就没记住几个人。
他尊敬圣人，但如果要拿开明圣人和张涛来比的话，方辰宇一定觉得开明圣人不如张涛。
开明圣人可以为了抹除痕迹杀了一飞机的人，张涛却可以为了一飞机的人拼上自己苦修百载的悟道境。
强者保护弱者。
这才是人族精神所在。
也是人族至今生生不息的关键。
“对了古前辈，我在万灵仙墓遇到了沧海笑。”方辰宇忽然想起了沧海笑临终前对自己的嘱托。
“他让我告诉你，未能斩尽万族，有愧先生教导。”
古丹心听后愣了愣，一段几十年前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之中，那个爱笑的年轻人似乎就在眼前。
圣人的他有些踉跄，像是一位迟暮的老者需要用手扶着墙壁才不至于让自己跌倒。
“未能斩灭万族，有愧先生教导。”
古丹心喃喃自语。
这位为人族奉献了一生的老者，纵然在两界关力敌诸多万族圣人，肉身和灵魂遭到无法想象的伤害，都不曾落下一滴泪水。
此刻，却有几滴晶莹剔透的泪水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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