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者皆是”就是正确答桉。
因为这个答桉可以证明先前他的猜想是正确的，苏格兰威士忌是日本公安，而卡维萨龙舌兰只是被冠上莫须有的“卧底”名号。所以说……ca居然和日本公安搭上线了吗？
想到这里，赤井秀一多半猜到眼前这位ca探员为什么来找自己，但他也不想把话挑明，在这种情况下还是略微拐个弯更合适。
“所以，你想要的报酬是关于什么的？”
“能让b不符合规矩来组织日本分部卧底，肯定是有什么重要原因。”藤原侑目光炯炯地看向赤井秀一，嘴角噙着浅澹的笑意：“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掌握到了怎样的情报，才让你们冒险来这里。”
“不好意思，这属于b的机密情报，我没有权利公开给你。”
“那好，我们换个问题……为什么你们b总会出现在克丽丝·温亚德的身边？”
赤井秀一闻言不由一愣，他惊讶于眼前这人竟然如此爽快就转换了问题，而且再度提出的问题无疑是与b的另外一个秘密情报有关。
他并不觉得这是巧合，看来ca那边很早就开始关注b的动向，要不然也不会知道b在秘密调查克丽丝·温亚德。
藤原侑眯了眯眼睛并不打算给对方思考措辞的机会，他一饮而尽手中的咖啡，用力捏扁易拉罐，语气难免透着一丝威胁的意思：
“王牌先生，你可别忘记你们b来日本调查组织是违规行为，就算不支付我向您伸出援手的酬劳，也该给我点封口费吧？”
赤井秀一知道自己不说点什么极有可能没办法再来日本调查组织，ca的手段他是清楚的。甚至有些行事极端的探员，不惜动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比如直接把他们囚禁起来，使用吐真剂得到想要的线索后，再把这一口脏锅直接扣在组织的身上——使他们成为组织的手下败将，让b方面认为他们只是任务失败了。
赤井秀一大脑飞速运转后得到一个合适的答桉，他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抖出一根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
“并不是我不想给你，只是我们也没掌握到多少情报。”
虽然现在赤井秀一不占据上风，但他也不会拱手把自己所知道的情报全部送给对方。
“那就把你所掌握的告诉我。”
藤原侑只是想要一个准确点的答桉，他并不奢求b会真的把完整的信息告诉自己，但只要咬住一丝线索，他就有办法顺藤摸瓜查下去，所以他也不在意赤井秀一会对自己有所隐瞒。
“我们b只是在猜疑克丽丝·温亚德与组织有关系，但还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赤井秀一顿了顿，补充道：“你们既然跟踪调查过b，那应该也对克丽丝有所怀疑吧。”
藤原侑抬起腕表看向时间，确定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半小时后：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时间差不多，该送你们离开这了。”
“那就劳烦探员先生送我们去机场了。”
“呵，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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