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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之前，肯定没问题，可是现在，沈瑶瑶不是荣国公府亲生的孩子，母妃不会同意的。
他的妻子必须是高门贵女。
“……对不起。”
沈瑶瑶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把之前楚景淮给她的信拿出来还给他：“你走吧，我就当没有听到这些话，你以后也不要再提了，我们还是当朋友最合适。”
多年后，当楚景淮登上高位，不知还想不想得起来少年时的悸动，也许会觉得遗憾，也或是可笑。
不过沈瑶瑶发现，回来的这几天，她好像没有看到沈珮儿。
魏汀兰叹息一声。
“她应当是被吓惨了，这些天一直待在自己院子里，还生了一场大病，最近才好转，却不肯出门。”
当初沈瑶瑶出事，府里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中，根本没注意到沈珮儿不见了。
是秋儿最先发现，哭着求到她面前，才险而又险救下了落到裴清玄手中沈珮儿。
回来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裂了。
“要是再晚去一步，会发生什么还不一定呢，裴大人实在是过分了。”
即使魏汀兰不喜欢沈珮儿，也看不下去这种事，只能庆幸发现得及时。
从魏汀兰口中，沈瑶瑶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深深皱起眉头。
确实是太过分了。
裴清玄朝荣国公府递了好几天名帖，无一例外没有回音，不管是荣国公府不同意还是沈瑶瑶不想见他，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然而这天，他收到了回帖。
“瑶瑶。”见到沈瑶瑶的那一刻，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而来，裴清玄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瑶瑶，你真的回来了，你真的没死。”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想走过去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停！你就站在那儿，别动，也别过来。”
裴清玄微微一怔。
沈瑶瑶根本不是来和他叙旧的，而是来质问他的。
“我问你，沈珮儿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裴清玄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她说的是哪件事，点头承认：“是。”
“为什么要那么做？”
沈瑶瑶不明白那样一个清冷自持、光风霁月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可怕的事，他难道不知道这对一个女子多么残酷的吗？
裴清玄也知道自己当时太冲动了，可是：“我只是想为你报仇，我想让她给你陪葬。”
“为我报仇？”
这又是哪一门子。
“我出事和她没关系，为我报仇从何谈起？更何况，就算如此，你杀了她就好了，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情？”
沈瑶瑶并不是为沈珮儿说话，只是单纯的厌恶裴清玄的做法。
但凡告诉她沈珮儿被裴清玄一剑刺死，而不是差点让一群男人那样了，她今天都不会来质问他。
“我曾经以为你是君子，可是，你做的事着实辜负这个称号，让人害怕。”
裴清玄心在滴血：“瑶瑶，我……”
他想要解释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当天，有人看到裴大人失魂落魄从荣国公府出来，眼里泛着猩红的血丝。
……
今日的荣国公府十分热闹，宾客满至，府外停满了华贵的马车，时不时有贵妇贵女在下人的引领下走进去。
沈瑶瑶的生辰在五月，距离她回到荣国公府已经一年了。
今日是她十五岁生辰，也是她及笄之日。
也就是说今日一过，她就可以成亲了。
楚玉贞，叶姝，还有其他相熟的贵女此刻都聚集在沈瑶瑶的闺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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