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他一逗，未曾料想此人竟已恬不知耻至此，一时大脑有些宕机。
肖尧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燥热，换了一个坐姿：“你昨天穿的那双镂空的，也很可爱。”
“我知道了……”肖尧道：“话说，公开忏悔违反你们的教义么？我记得郁璐颖有一次和我说, 教会早期……”
“喂？萨宁啊？”提起电话，肖尧听到的却是奶奶的声音。
“对啊，要不你学习一下你们家玛丽女王的育儿经验。”
“不是我干……等等，还有下次？”肖尧一愣。
“你等一下啊，喂？喂？信号不太好，我给你打过来吧。”
“嗯，我知道了，”肖尧点头道：“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情想问您。”
“正义的根基是公平。别说姚先生没实际做什么, 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 也应该由警察来寻找他的犯案证据，由法律来审判。”郁神父仿佛自言自语般地向后一靠，闭上了眼睛。
“什么事啊？”
“废话，知道不对，下次就别再这么干了。”郁神父把烟头在缸中掐灭。
“自由意志……”肖尧的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
然后被洗脑，公开忏悔，把自己内心的隐秘全都说出来，然后社会性死亡……
“……我看，不老实的人是你吧？”沈婕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
郁神父没有穿神职人员的服装，而是穿着一件旧恤和中裤。
沈婕挂了电话，数秒后，肖尧的固话响了起来。
“一半一半吧，”郁神父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算是我的多种猜想之一。”
“我……理解你的心情。”沈婕轻声细语道。
“赋能、闭环、抓手？什么玩意儿？”郁神父听完后，困惑地抽了抽鼻子。
“我要听你说这些，我干嘛不去找学校的心理老师呢？”肖尧忍不住吐槽道：“说话就跟个唯物主义者似的。”
“那是你的，我可舍不得丢。”肖尧左手里盘着那只薄如蝉翼的丝袜子。
“老婆。”肖尧大着胆子又叫了一声。
“老婆，学校里出事了。”肖尧终于想到了自己打电话原本的动因：“姚老师。”
“我不认为这是巧合，可能有幕后黑手在推动这一切，我们得把他找出来。”肖尧说。
“这有什么好想的，”郁神父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要是全社会所有人都被强迫公开忏悔，把一切内心的龌龊想法都说出来，这社会不就乱套了？谁能在这种审判面前站立得住？你能吗？”
“对，你快过来吧，我快压不住她了。”肖尧偷笑。
“梦是潜意识的反应，代表着现实愿望的曲折达成。你对人家小沈有意思，但是又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你的欲望和焦虑交织在一起，就扭曲为梦境中的这种……”郁神父侃侃而谈。
“怎么会这样……”沈婕也大为震惊，喃喃道：“竟然会这样……”
“熊吉还觉得姚老师是罪有应得，这是伸张了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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