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程度上，却也算是阐明了事实。
得到天地文脉，赐予文器的儒生，在对上其他儒道修行者时，会有先天上的气息压制。
这还不算。
浩然正气等儒道修行者常用的攻伐手段，在文器面前，都将被削弱一半以上。
但顾长生此刻，眉心灵窍之中孕育出来的那一方紫色砚台，却超出了这个层次。
正常的天地文器，即便对其他儒生有压制效果，但这压制效果也并非无限的。
如顾长生只是下三品中的第九品。
他的天地文器，最多也就是威胁到中三品中的七品儒生。
但，在场的儒者中。
不管是洛靖山，还是冯济民等大儒。
有一个，算一个，最低境界都在六品以上！
但在那丝缕浮沉的紫色雷霆面前，却依旧生不起半分不敬之意。
这已经超过了天地文器，品级的极限。
换言之。
顾长生眉心灵窍中，孕育出来的这一方紫色砚台，可并非什么天地文器。
而是货真价实的……圣人文器！
“持天地文器者，得天地文脉认可，只要不出意外，必可踏入天地大儒之境！”
“而持圣人文器者……不出意外，最少也能够证得，半圣之位！”
洛靖山也好。
冯济民、吴志远等大儒们也罢。
此时此刻，看着顾长生的眼神，都是不一样了起来。
良久后。
贡院考场内，才是终于响起了一道声音。
“这么说来，顾小友当初以画道为根本法，岂不是太可惜了？”
林万忍不住低声说道。
他不懂得什么天地文器、圣人文器的差别。
但他却知道，顾长生的资质，似乎很是了不起。
但再了不起，这小家伙走了画道为根本道，也是一个绕不开的大难题。
他在此刻提起来，倒不是存了贬低顾长生的心思，而是纯粹想要提醒几位大儒。
“诸位先生可有办法，为顾小友，解决此疑难？”
听到林万的话语。
洛靖山、冯济民等人，面面相觑，却都是忍不住苦笑出声。
林万会问出这话，他们也不意外，毕竟隔行如隔山。
林万是武道修行者，也没有兼修其他道途。
根本法的意义，他不甚理解，也在清理之中。
“林教头，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
洛靖山苦笑一声。
摇摇头，没有纠结这个问题。
不过，林万的话语倒是提醒了他们，不管顾长生的资质潜力如何。
起码在眼下，在现在。
他还远没有到可以松懈的时候。
儒道修行路，有五重天关。
第一重天关，便是儒道入品的修行。
这一重天关，顾长生最有发言权，他之前寒窗苦读十年之久，但积累的文华才气灵光，仍旧不足以让他开窍，踏入不了儒道境界。
甚至顾长生并非个例。
放眼天下，如他这般，寒窗苦读十年十余年，结果到头来，连入品都做不到的，可以说是比比皆是，并不罕见。
而第二重天关，便是顾长生可能很快便要面对的，七品明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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