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吗？”
“想吐，头晕一类的。”
大叔疯狂摇头：“没有，我没事儿。”
“除了那个瓶子有一点儿感觉以外，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夏天点点头，开了一份泻药一瓶开塞露给大叔，大叔拿着药去了洗手间。
大叔离开后。
夏天继续接诊。
这时。
一对年夫妻走了进来，男子的脸上肿起了一个巨大的包，像嘴里含了一个乒乓球，紫红紫红的。
夏天见状一愣。
“这脸是怎么了？”
“怎么肿成这个样子。”
阿姨焦急的道：“医生，你快给他看看，他的牙龈肿了，疼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还流血，枕头上面都是血。”
“拔智齿了吗？”
夏天一边问，一边对大叔道：“大叔，张口嘴给我看看。”
阿姨摇头道：“没拔。”
与此同时，大叔张开了嘴巴，张嘴的一瞬间，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即使戴着口罩，夏天也能感受到一阵浓浓的恶臭。
怎么形容这股恶臭……
海鲜腐烂+脓血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除了臭以外，大叔的牙齿也把夏天给震惊到了。
正常人的牙齿是白色的，如果常年抽烟，会导致变黄，或者一些蛀牙变成一口黑牙，但这位大叔的牙齿竟然是红的，满口红牙，再配上一对虎牙，像极了吸血鬼。
夏天微微一愣，对大叔道。
“您喜欢嚼槟榔？”
大叔疼的讲不出话来，阿姨道：“他吃了一辈子槟榔，从16岁开始吃，现在56了，整整40年，一天最少嚼一包槟榔，除了嚼槟榔还抽烟。”
槟榔配烟，法力无边！
大叔能活到56岁，硬汉啊……
“给我看一下脓包。”
夏天拿出一个小手电筒。
只见。
大叔口腔右侧的位置，距离智齿附近的几颗牙齿已经掉光了，牙龈全部肿起来，表面呈现紫红色，上面有一层泛白，周围的牙齿牙根的位置，全部泛黑。
肿起来的部分，还隐约的渗血。
“大叔，把嘴巴张大一点儿，我看一下皮肤。”
“啊~~~”
夏天啊了一声儿，大叔也跟着啊了一声儿，恶臭来袭，夏天忍着难闻的味道，小手电照着口腔内部。
在距离牙龈附近的脸颊皮肤，已经呈现泛红，腐烂状态。
隐约皮肤有要被穿透的感觉。
阿姨在一旁絮絮叨叨。
“都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这话一点儿不假，他牙疼一年多了，整个人瘦了二十多斤，现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医生，这可咋办好啊？”
牙疼不是病，是指智齿痛，或牙龈上火……
但现在……
已经不是普通的牙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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