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台上已经结束了行政部的问答环节，田甜也宣读完了下午的面试安排，正在作最后的总结陈词。观众席上的同学们都拿出手机拍下大屏幕上放出来的时间和地点，陆陆续续开始有人起身离场。
愣在原地的苏然，突然有一种于学姐和想象中一样高冷的感觉，似乎和那个冷面总裁有几分相像。他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在于思妙心中第一印象就一般般，现在更是一落千丈。
“不是部门的问题，就是想问问面试的时候会问些什么问题，还有要注意些什么……”
说是以前，不过也才一年前。不过一年，连她自己都不曾觉得长，她拿什么忘？
以前的她，也曾这样穿梭于各式企业的宣讲会上，投简历和面试就像一个无止境的黑洞，她好像一点都没有变……脑袋里又冒出那张充满阳光的脸庞，心中一阵抽痛，于思妙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是那个学弟的声音。于思妙脚下的步子一顿，缓缓转过身，说了声“你好”。
“学姐要去吃饭吗？我请你吃吧，食堂加了很多菜，上学期新出了一个手工面很好吃……”
“学姐不用客气，是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学姐。”
他在心底冷笑一声，抬起头望向蓝天上飘忽而过的云，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无措，快得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我不负责面试，而且每个部门都不一样，你来问我也没用。”
不知过了多久，脖子都有些发酸了，杨纪行收回目光，直接去经济管理学院的教学楼找他的叔叔杨奇。很久不来大了，杨奇说要请他吃一顿学校里最奢侈的午饭。
“学姐以前不是面试过吗？”
“嗯？”听到这个名字，杨纪行的眉间染上了奇怪的神色，将头转回来看向对面的杨奇。
只要有勇气和毅力吗？
“我面试的不是总部，进总部也是阴差阳错的，你有时间在这里问我，还不如自己多准备准备。”
于思妙说完，没有再给苏然说话的机会，去后台找田甜一起吃饭。
于思妙拿出手机一看，都快十一点半了，台上的田甜在整理手里的东西准备离开，她刚站起来想从正门绕回后台去，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这两样东西，她一样都没有啊……于思妙无助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不怎么样，给你丢了很大的脸。”
杨奇似乎预料到了，拆着手里包装好的碗碟，一边说道：“她上学的时候就那样，经常不带脑子来，不过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才能也是不容小觑，多打磨打磨，能成为一把好手。”
“我知道。”
杨奇又问到订婚的事情，被杨纪行一句“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家里的事情了”噎地说不出来，尴尬地一笑。服务员陆续上菜，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
余光从缝隙中扫过，已经没有两人的身影了，可能已经买到饭了吧。杨纪行低头，夹了一块笋放进嘴里，明明是很鲜很嫩的笋干，他却忽然觉得食之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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