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叫苏凌，出任务时都写的sue，但在队里，我们都叫她凌子。她比庄主座更早进队，是小组长。本来，我认为她会做我们的主座，但没想到她拒尽了升迁令。这才由庄主座替上。”刘建国猛地吸一口烟，眼神中流露出悼念，“那时在队里，你妈妈是最优良的，她人长得俏丽，出任务从不拖泥带水。我们都把她当女战神看。”
苏星九听得一笑，所以她是得遗传了。
刘建国看了她一会，又说：“你和你妈妈有点像，眼睛和鼻子这边，有她的神韵。她的眼睛也是这样，又黑又亮，很有神。我们感到再难完成的事，到她那里，她都能呼闪着那个亮亮的眼睛，给我们说解决方案。”
“她和庄军长的关系很好吗？”
“嗯，他们俩很亲近。在我们看来，她和庄主座之间是有点什么的。但是他们俩在人前，都不表露。队里的人多少都能察言观色看出点道道，谁都不会往点破。”
猜测慢慢在苏星九心里成形，她持续问：“我妈妈拒尽升迁令，和庄军长是不是有关系？”
刘建国看着她轻笑，“你和凌子性格也像，说话直接，很爽直。”他说着点头，“这些是上面的决定，我们是不知道具体底细的。但当时队里最后可能升为主座的，就是凌子。那时的庄主座比她小几岁，要做主座坐镇指挥，还差点。”
“做主座就不用出往跑任务，坐镇大本营指挥，少很多人身危险。”
苏星九心里猜测，苏凌当初选择持续出任务有可能是想保庄军长的安全。
“是这样。”刘建国掸了掸烟灰，“但是出任务有年限，凌子她资格老，再过两年就可以退居后勤。出任务期间，身份、行踪都要保密，跟正常的社会生活是脱节的。假如她当时的打算就是退出这个系统，拒尽升迁令也很正常。”
苏星九点头，“后来呢？我的户口为什么会在您这里？”
“凌子带你来找我时，我已经退了。我在一次任务中伤到了肺和腿，身材不好。”他说着撩起裤脚，直腿骨四周有一个子弹枪伤的痕迹，“不算残疾，但出任务是尽对没可能了。我们的任务，对身材素质的请求非常高。我也没那个心力做下往，才申请退伍转业。”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把快抽完的烟给捻灭，“凌子带你来时，你才两岁。那么小一点人，扒着她的腿，见面就给我说，‘叔叔你好胖’。”
苏星九微愣，和池弈骁对视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
刘建国的表情露出些许慈爱，“那时我这厂子刚起来，天天应酬跑业务，确实是很胖。我认为凌子只是带着你来看看老战友，没想到她对我提出那么一个恳求。把你以弃儿的名义，在我这里上户口。当时我问她原因，她只说是任务相干，为了保你的安全。”
“任务相干？”
“对，我也很奇怪。照理说，她有了孩子，是不会接到机密任务的。当时我料想，也许是任务很棘手，才需要她出马。”
“有了孩子的特工会被特别看待吗？”
“会。这不仅是为特工出任务的后顾之忧考虑，也是为特工家人的安全考虑。我们在外面出的任务，危险性很大，各种意义上的危险。”
苏星九就有点明确他这个服装厂的现状，想必，就算很有经商的头脑，国会也不会放任他做大。有些特别工作的脱密期长达三五十年，几乎可以说大半辈子。从那种系统里出来的人，最好的余生就是做一个尽不起眼的普通人。
刘建国还说了一些关于从前苏凌在队里的事，他不能谈论任务，说的都是平时队里生活的小事，诸如她刷着牙不漱口，说话时把牙膏沫沫喷室友一脸，惹得人追着打她，又比如她总爱好有事没事在嘴里叼一根酸奶味棒棒糖……
每一件小事都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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