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的我。
那个十七岁在高中绿墙上写下十八岁最辉煌的女孩子。
又如何在十八岁以后的青春里吃了那么多的苦头呢?
那时候毕业,高考失意终究是脱离了藩篱。
妮妮在那悄无声息替我拍了一张照片。
是我仰望高二时候教室的背影。
那时候高二的我常常透过那扇窗户朝着下面看,偶尔也会折一折纸飞机。朝着外面射下去。
可能这张照片的含义,更深的含义在于。
是高二时候失去我亲爱的爷爷老唐的时候的孤独绝望的我和高考之后释然的我的对望吧。
高中的时候很爱哭,老唐走之前哭是因为我厌恶学习,厌恶总是对我的穿着发饰说三道四的人,厌恶这样的充满压抑的环境,厌恶虚伪的批评还有生理痛时候不得不跑的跑步。
老唐走之后,是火葬制度实行后,每一次运着尸体的灵车和唢呐的悲灵冥乐经过校园前面大桥响起的时候,会冲进雨水里哭泣,是高三漫漫无光的每一次考试之后的绝望。
大一的时候就开始学会不哭了。可还是在学校里度过了十八岁的生日。那天起早,坐在国旗下,忍不住嚎啕大哭。母亲为我寻找了新工作,可是人不生地不熟的,她也没法子,所有的压力在逼迫着我。努力适应大学生活的时候,母亲几乎是差点精神崩溃的逃回了家。
而后便是大一时候在大学的生活,小社会的学生团体,洋洋自得的形式主义,表里不一的某些人,还有可笑的争辩。只能够独自承受不为人知的苦难。这其实与后来经过的一切都没什么重要的。
十八岁的我庸庸碌碌的过了去,而后开始了码字的艰苦生活,直到今日,依旧是从未一日停歇。
我差点瘫痪在自己的电脑前,也曾崩溃的拍打丢失文档的电脑,也曾失控的冲出家门。
可是十八岁之后,我仿佛就完全变了。
奶奶生病做手术,频繁的早出晚归的送饭探望和照顾。我只想留住奶奶再陪我几年。手术室出来的奶奶,我见到就想哭。听到她开口说话时候浑身一冷,却也是高兴。从来没有那么一刻,感谢自己学了这个专业。
我开始不知疲倦的奔波于学校和家庭,我无数次坐夜车。
公交车摇摇晃晃,拥挤人潮,厚重行礼,肯德基里等到了凌晨两点,不敢移动半步,不敢上厕所,一份冷掉的薯条陪着我。火车上的三个小时,也是害怕陌生人的搭讪,不敢闭眼哪怕一秒钟。
那些频繁往来的日子,火车上,肯德基里,偶尔遇见的好心人,随口三真四假的路人,都是旅途寂寞的过客。
太疲惫坐过站在太湖的雨里哭成了傻逼,如果不是素不相识的人送我去汽车站,而后安慰六神无主地我,我该怎么办?
再者便是频繁的病痛,生了皮肤过敏被抽了一管又一管的血,大夏天闷热的独自看病,而后穿着长袖浑身发烧的听课,洗澡永远躲在角落,像是焦虑的罪犯囚徒。动牙科手术打了麻醉之后笑不出来,却还能坚持上课。四次手术的疼痛和隐忍。
急性肠胃炎的发作,从夜里十二点吐到凌晨两点半,媛媛陪着我在瑟瑟寒风里去急诊,吐的天昏地暗里觉得别人更严重,责怪自己矫情同时心疼哗哗流向医院的钱。
十九岁的我,再也没有十六岁那么没有朋友的时刻。
我有闺蜜,朋友,还有室友。
可是我的孤寂更甚从前,不愿多写这些文字,写字为了每个月七八百的生活费。我把所有的辛密压入心头,如同《人民的名义》里祁同伟说:“所有的苦水注入我的心中。”我不愿别人分担我的苦难和悲伤,尽管它们呼之欲出。
十九岁的我假期的白天,码字,做奶茶,卖奶茶,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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