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少凌内心对这些话题并不是特别的感冒，但他还是会时不时的回应一下。方穗看的出秦少凌的难过，却看不出藏在他内心更深处的应付。
又或许是方穗其实看的出来，她只是选择性的屏蔽了。吃完晚饭之后，秦少凌也开车送方穗回家了。
方穗表面上故作的镇定，其实她心里早就已经不平静了。一旦陷入到这种场景里，就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方穗觉得秦少凌好像渐渐的对自己也开始温柔起来了，她不止一次的猜测，或许秦少凌只是故意不提起自己出现在他家里的事情。
“早点休息，再见。”方穗在下车之前，她特别的对秦少凌叮嘱道。秦少凌点点头，下一秒就将车子开走了。
果然，如果对方不是苏牧，便没有让他等待的理由。即便是这样，但方穗的内心还是很满足，她哼着小曲愉快的回家了。
秦少凌在回家的路途上，忽然想起来了些什么。他便将车子先停在了一旁，然后找到了自己今天跟郑秘书要到的齐琰的电话。
他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拨出去。说不上来的原因，总感觉少了一点什么。也许是秦少凌自己也觉得对苏牧有亏欠。
这个时候，秦少凌的手指在通讯录里划过苏牧的号码。他知道苏牧都已经做了这样的决定，就算他再怎么努力，苏牧也未必听的进去。
秦少凌将回家的方向一个转弯，他去向了最经常去的酒吧。当他进去之后，一切还是跟往常一样，感觉身边都被嘈杂的声音包围了。
店主是秦少凌的朋友，那天他恰好也在。他们便面对面的坐下来，聊了很多事情，店主也看的出来秦少凌肯定是因为难过才会一下子说很多话。
因为在平时，熟悉秦少凌的人就会知道，他很少将这些想法说出来。店主坐在秦少凌的对面，他伸出手拍了拍秦少凌的肩膀。
就在他喝下第三瓶酒的时候，店主终于看不下去拦住了秦少凌举杯的手。他站起身来，好似是要去拿毛巾给秦少凌擦一擦脸。
可是秦少凌趴在桌子上，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最后，却没有让他听到熟悉的声音。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秦少凌一直没有挂断电话，直到提示音响到最后都断掉了。
秦少凌看着手中不断传来空号的提示音的手机，这是他第几次尝试着拨过去给苏牧了，他不记得了，但是那机械的声音只让他感到一切都是那么空无。
这种感觉像狂风一样席卷着他的内心，人来人往的人群他已然看不见了，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机械的提示音。
如果说之前秦少凌还抱有期望的话，那么这一次，在苏牧将电话号码都给注销了，不辞而别的时候，才让他真的有一种，她真的已经离开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秦少凌觉得很不是滋味，他就这样站在那里，突然间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不知道第几次，“您所拨打的号码已过期”
“啪”的一声，他将手机对准了墙角狠狠地一扔，就像是想要将他所有的情绪和不甘都发泄出去。
这一次，她真的是要彻底离开他了吗？秦少凌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眼底却没有半分的笑意。
很好，一切都不动声色，她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将一切都准备好，然后抽身离开。
根本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吧？也没有给过他一丝的机会去解释去挽留，他那么要自尊心的一个人，第一次将真心这样呈现给她看，但是她连看都不看一眼。
秦少凌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当他再坐在车上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视线都不再清晰，看着车窗外面车水马龙的世界，他第一次觉得如此迷茫和空洞。
或许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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