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弘又问：“你无意中听到或者看到了什么吗？”
阿六答道：“掌柜的吩咐，我是不敢违抗的。不过有一次，掌柜的又要我们休息，那天，我看到掌柜的带着一个人来后院解手。他们从茅房出来后，掌柜的还东张西望，好像有些紧张似的。”
“那个神秘人物你以前见过吗？”
“没见过。”
“他长什么样？多大年纪？”
“看起来好像有三十来岁，长得挺粗壮的，我记得他的长相，就是说不清楚。”
“只要记得就好。呆会儿你去大理寺协助我们，做出那人的画影图形。”
“好的。”
“最近，张掌柜说过什么吗？”
“他近来晚上经常去春满园，有次掌柜的喝醉了，对我说，想娶名妓苏茹茹做老婆。”
“你知道苏茹茹吗？”
阿六脸一红，答道：“我听益鸣说过，苏茹茹还伺候过白大人。”
白浩弘心想：“这个杜益鸣，简直就是个大嘴婆！还喜欢无中生有地编造些八卦消息。回家后，再找他算帐！”白浩弘接着问道：“去春满园的费用不低啊，你们掌柜的除了这家药店外，还有其他买卖吗？”
“不太清楚，没有听他说过。”
正说着，杜益鸣进来说道：“白大哥，原来你在这里，我到处找你。外面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幸亏你派人保护了现场。”
“别说废话了，你找我干什么？”
“我又想到了一条重要线索。我感觉，最近，我们掌柜的好像发了财似的，衣着比以前讲究多了。”
“我们也正谈到张掌柜逛青楼的钱财来源。”
杜益鸣说道：“我打听过，他就这一家药店，而且不赌博、没古董、无地产、更没有遗产，只能是勤劳致富，但是药店生意再好，也供不起他经常去青楼找名妓。我分析，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张掌柜肯定是掌握了某个有钱人的秘密，借此讹诈那人，结果被杀。”
白浩弘问道：“那你有怀疑对象吗？”
“没有。我是包打听，阿六不可能知道得比我还多。”
“你们掌柜的卧室在哪儿？”
杜益鸣说道：“我带你去。”
白浩弘进了张掌柜的卧室后，仔细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疑点，他又拉开一个抽屉，见里面放着十几本书，便拿起一本翻看起来。杜益鸣凑过来一看，见是医学笔记，就问道：“白大哥也喜欢医学吗？”
“这上面记载的好像是秘方。”
“哦，我明白了！白大哥认为，张掌柜暗地里开发新药，偷偷卖，发了财，但是新药没有效果，结果被人杀了泄恨，是吗？”
白浩弘笑道：“难怪你和丽滋是好朋友，想象力也很丰富。偷偷卖新药也是有可能的，可是，如果新药没有效果，客户应该先吵闹、索赔，哪有突然下此毒手的？！对了，益鸣，死者已经被毁容，手脚也没了，除了衣服外，还有其它特征能证明他是张掌柜吗？”
“我再去瞧瞧。”
白浩弘放下张掌柜的笔记，和杜益鸣一起来到尸体旁。杜益鸣很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块头差不多，小腿没了，身高就看不出来了。我没有学过法医，因此无法从腿骨推测身高。”
这时，李大海过来汇报道：“白大人，昨夜，有人看见张掌柜和一个人朝春满园方向去了。”
“和张掌柜在一起的那人，长什么模样？”
“目击者说，天黑看不清。”
“知道了。大海，你绘制一份现场图，完事后，把尸体抬回大理寺。”然后，白浩弘对杜益鸣说道：“益鸣，这里没事了，你先回去吧。”随后，转身对王喜说道：“王喜，你跟我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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