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想到没想就拉开椅子蹲下一通敲，果然是空心的。
苏年想了一下，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小心翼翼的从地板的缝隙里塞了进去……
*
季图南从警局出来就接到了陆笃行的电话，说是方哥的人看到刘玺了，问他在哪儿。
“刘玺在哪儿呢？”季图南直接说道，“我现在直接过去。”
这样确实能省时间，陆笃行一边说地址一边快步从楼下走了下来。
“你干什么去？”何辛就一直守在一楼。
“方哥说看到刘玺了，我过去看看。”
何辛心里一百个不想让他去，但是现在季冬十失踪，何辛说不出这种话来，“我跟你一起去。”
陆笃行没拒绝。
两人跟季图南几乎是同一时间到了方哥家。
方哥家就在离城中村不远的一个小区，也会个旧小区，但是环境不错，小区后面有个建了一半扔下的楼盘，方哥就在那里等着他们。
“你胳膊怎么了？”季图南一眼就看出了何辛走路时摆动胳膊的不在然。
“没事，不小心碰了一下。”
“在哪儿碰的啊？”季图南说着就要把何辛的衣服拉起来看。
何辛拦了他一下，“真没事，我都已经用药酒揉过了，我们先去找方哥。”
季图南只能暂时作罢，“好吧。”
方哥这次还带了两个小弟，刘玺就缩在两个人高马大的小弟中间瑟瑟发抖。
“方，方哥，你，你找我什么事啊？”
方哥一口烟喷到了刘玺脸上，“咋，不知道我找你啥事？”
刘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真不知道啊。”
“那我给你提个醒？”方哥看到三人走了进来，挥了一下手，就当是打过招呼了。
刘玺瞥了一眼陆笃行几人，摇了摇头，“方哥，我是真不知道我做了啥事……”
季图南拿出手机蹲到了刘玺面前，“这个女孩认识吗？”
照片是季冬十。
刘玺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这会也只能死咬住不认识。
“没见过？”陆笃行问。
刘玺点了点头，“没见过。”
陆笃行：“可是她昨天晚上在你们餐厅吃的饭，你没见过？”
刘玺：……
“能让我在看一眼照片吗？”刘玺问道。
季图南重新把手机举到了他面前。
刘玺看了半天，“好像见过吧？”
“你刚刚不是说没见过？”
刘玺讪笑了一下，“这我每天见的客人没有一百没有八十，这姑娘长的也不是特别漂亮，也没有什么特色，我一时没想起来也是正常。”
要是季冬十听到这话非的气死。
陆笃行脸色也不太好，“把你见她的情况说一下。”
“就是她进来吃饭，跟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倒是很漂亮。”两人坐在说了没几句话，这个女孩就接了一个电话往外走……”
“她没有往外走。”陆笃行打断刘玺的话，“你们餐厅服务员照顾那个桌子都是有分配的，昨晚上照顾的她们那一桌的就是你，别的服务员因为距离的问题，或许会看不清楚，但是离的那么近，你不会看不清楚，你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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