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色的行星越来越近，近到可以清楚看见覆盖在球体表面冰层上的陨石坑。
冰层很厚，厚到陨石都无法将冰层全部砸穿，只能看见在巨大的天坑中有被冻成冰坨子的陨石。
皑皑白雪，不要钱的下着，不懈余力的为大冰球添砖加瓦，绝对的全景模拟下，秦牧感觉好像置身在真实的大雪天中，可以看见雪花飘舞在身侧。
“已经很近了。”
“疯狂理论，能不能成呢？”
秦牧屏着呼吸，他看着探荒者号与大冰球的距离无限拉近，他看到了那天坑中的巨大陨石，好像是他与探荒者号接下来的归宿。
轰！！！
花火，绚烂无边。
火焰，融化着万年冰层。
巨大的爆炸声，在大冰球的大气层内传播。
“我死了。”虚拟宇宙舱，秦牧从水晶一般的舱体中起身，眉宇锁成川字，他还沉寂在绚烂烟火的最后刹那。
百分百体感，不仅可以为他模拟出真实的一切，包括虚拟秘书的调戏在虚拟宇宙中都不再是虚幻。
同样的，在虚拟宇宙中，那爆炸的烟火中，他体验到了真正的窒息，感受到了自身被焚烧殆意识却很清晰的锥心刺骨的痛。
足足半晌，秦牧才稍许适应过来，身上冷汗混入水晶舱体的营养液中，身子有些发软的撑着身子起来。
“哎呀呀，主人你太危险了呢，人家都陪着主人你一起死了一次。”
“主人，你说这是不是就是真正的爱情呢，我们一起死亡过，这种爱情正常人应该不会拥有的吧！”
虚拟秘书出现了，不再是在虚拟宇宙中那一身副舰长服饰，一身黑色的如丝质的连衣吊带裙，丝滑的料子宛若第二层肌肤，贴在虚拟秘书幻化出来的躯体上。
白皙双足，光滑如玉，总是让人那么遐想，让人心中不由自主的会滋生出一种想亲近的冲动。
虚拟秘书，是懂男人的。
虚拟宇宙中秦牧尚能保持理智，更何况现在，何况才经历了一次死亡。
恍惚之间，他好似感觉到自己耳畔边上还有爆炸的声响，眼瞳中好像还有毁天灭地的火光。
“理论要付诸实践，还需要实验许多次，不知道我还要死多少次。”秦牧吐出一口浊气，他回味着死亡的种种，没有放弃心中追求。
他隐约明白为什么图书馆的典籍中没有记载这些危险操作，他不认为自己驾驶技术很顶尖，但他确定他在虚拟宇宙中的一系列指令没有出错。
结果，他死了。
“主人，理论的探索者是需要很多付出的，任何可以付诸实践的理论，在成功之前都经历过许多的牺牲。”
虚拟秘书难得的恢复正色，一本正经的解释着，当然如果能给身上那凉快的吊带裙变了，或者不靠太近，兴许会更正经一点。
“虚拟宇宙为我提供了很好的实验场所，可以继续尝试。”秦牧坚定本心，从虚拟宇宙舱中走出，并没有头铁的要马上进行二次实验。
刚刚结束一次死亡，他不想马上又体验一次死亡，这样精神会崩溃。
“主人，你同学来找你了。”虚拟秘书开口道。
闻言，秦牧擦了擦额头上冷汗，看着漂浮过来的通讯器，上面有魏三胖给他发的消息……
[开门呐，大哥开门呐……]
[人呢，冲晕过去了？]
[我靠，不会吧，不会吧，大哥你可别吓我啊！]
[……]
[……]
消息一条又一条，一直往上翻，但迟迟没有看到第一条消息，秦牧无语到极致，这到底发了多少条消息？
营养液并没在服装上留下痕迹，秦牧踉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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