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尔笙也忍不住自豪地笑了起来：“原来我这么厉害。”
阿镜亲了亲她的手背，与有荣焉地看着她：“是啊，好厉害。”
她实在太耀眼了，耀眼又迷人。
让他忍不住一次一次一次一次一次地心动，仿佛每次见面，都会反复不断地爱上她。
应该没有人会不爱她吧？
这样耀眼又优秀的人。
但他最爱的，是她望向他时那样的眼神。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眼神。
有人用看魔修的眼神看他，有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有人用看死物的眼神看他。
他从未见过顾尔笙那样的眼神，她看着他时，眼神落在他的灵魂深处，轻扫轻过，只是轻轻柔柔地落在他这个人身上。
他能切实感受到，在她身边待着时，他不是魔修，不是魔尊，不是无所不能战无不胜的杀人狂魔，也不是连自己躯体都没有的“区区心魔”，他就是他自己，她甚至会拿他当小孩子宠，纵容他的小性子。
顾尔笙回想起秘境中的场景，又道：“那个恒锦，他很不对劲。当时我会孤注一掷也是因为被恒锦设套了，他想让我死。”
阿镜想起那人，眼底划过一抹杀意，又很快压下，他安抚地摸摸顾尔笙的头：“他已经死了。”
“死了？你杀了他？”顾尔笙讶然。
阿镜摇头：“不是我，我去找他时，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但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当时我赶到他的住处，他的尸体已经开始消散，但只是匆匆一眼，我也从他脸上看到了非常严重的尸斑。”
“尸斑？”顾尔笙讶然之余，很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他已经死很久了？”
阿镜点头：“没错。”
顾尔笙皱眉：“那在秘境中与我交手的人会是谁呢？”
阿镜道：“你还记得我之前与你提醒的事情吗？魔神没死。”
“你怀疑是他？”顾尔笙沉思片刻：“可是他若没死，为什么不去魔界养精蓄锐，反而要跑到神界来呢？”
阿镜道：“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关于魔神我了解不多，这些事你可能要找镜华……哦，那废物现在已经失忆了。等你好了以后，我去魔界查查魔族典籍。”
顾尔笙点了点头。
剩下的几日阿镜都是晚上才来，白天她都在睡觉，恢复得倒也还算快。
她下床走动后，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盈，内视时也能看到自己的筋骨比先前的更细了，但强度和韧度也比之前强了数倍。
境界果然如神火所说，突破了神人境界。
她现在已然是神族了。
站在院子里一呼一吸之间，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远在千里之外，甚至是下界仙族发生的事情，不过这样做需要耗费神识就是了。
她畅快地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口隐隐发热。
她的震印一直卡在仙体修为没办法突进，现在突破到了神人境界，想来是震印也能继续修炼了。
她当即盘腿坐下，开始修炼。
不知道是不是突破了神体的缘故，她能感觉到一些精纯的信仰值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身体里，那些信仰值涌入她体内时，她甚至能够感应到个别信徒在她的宗门里修炼时，对着她的雕像静心祈愿的画面。
这种感觉太神奇了。
原来如果一个人诚心信仰一个神时，神真的能够感应到他的存在。
不止有宗门里的信徒，还有不少仙族……
可他们口中念着的是凤凰神女的名字？
是因为她觉醒凤凰真身的缘故吗？
她现在算是凤凰神女？
不过她倒还没感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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