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商品之间存在着的使它们不至于成为完全替代品的因素。
——康康对抗面前男人的第一理由。
“惜泪,如果有一日你的家族需要你为了保全整个企业和他人联姻你会如何?”
“没有人能左右我的婚姻。”
“啊,是这样吗?”
“那你呢?听……”
“我啊,我也不知道。”
“听——”她猛然的坐起来,耳边还回响着听无奈的那句“我也不知道”谭惜泪张望四周,发现白茫茫的一片,这才缓缓地回过神来,自己又到了医院。平息了自己的喘息声,她侧过头看到了一张椅子就摆在自己的床边,倾身过去摸了一下座椅还是温热的,那就是刚才还有人了?
想用左手却发现动弹不得,左手血管明显的插着管子,旁边竖着挂点滴的架子。右手收回来捂住了自己隐隐作痛的胃,纳闷自己怎么突然梦到了听?看窗外一片黑暗,才知道原来已经到了晚上。垂下头,她想,好久,好久都没有梦到过听了。
看着自己盖的白色被子,这样的情景竟然让她莫名的想到了当年他们在英国古堡的事情,那次好像也是她受伤,半夜是听帮她包扎了伤口……那这次呢?是谁救了她?
直挺挺的又躺在了床上看天花板,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周遭的消毒水味道才让她想到了听吗?用力的嗅了下,果然啊,只有医院的味道也只有医院的味道和听最像。情不自禁的又回过头看那张空荡荡的椅子,她恍惚之间看到了听的影子,看到她坐在那张椅子上把玩着她长长的头发,无奈的摇头,就知道你是这样不着你自己。那番凉薄的口气她都能想得到。嘴角抿笑,她竟觉得那么真实。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打破她的幻想。
抬眼,看到邵泽穿着白大褂出现在门口。
“嗯。”勉强的坐起来,拒绝他三两步冲上来搀扶的举动,她叹口气,“没想到最近身体居然这么不中用。”
“是你不珍惜。”邵泽摇头,“你怎么可以这样糟蹋自己?”
失笑,她看了看吊的液体也到了尽头,“帮我拔了吧。”
他绕过病床,帮她拔了针却没有放开她的手,相反却握得更紧。
她挑眉,他从来没有这样逾越过,凝视他半晌后,谭惜泪别过脸,淡淡地说,“别这样。”
“惜泪,嫁给我吧。”他真诚的看她,几乎哀求的深情让她不忍。
“我们两个人根本不合适。”她叹气。
“我可以容忍你的一切。”他急切的保证。
“问题恰巧就出在这里。”她摇头,决定把话说清楚,“我们两个人的问题就恰巧出现在这里,你可以无限的包容我,忍让我,迁就我。而我恰恰最不不能容忍的就是不战而败的对手,那样的生活将会陷入可怕的真空。我需要旗鼓相当的人和我一同生活,需要争论,需要抢夺,需要强悍,这样的人才会给我安全感,才会让我感到快乐。”说到这里,她缓慢的毫不费力的抽回手,悲伤的看他,“我们只会是一辈子的朋友。”
邵泽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睁开,努力的洋溢着轻松的微笑,他点头,“啊,我明白了。”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等等。”她看了看靠近她病床的椅子,忍不住问他,“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他打起精神想了想,“听说是个女人。”
“女人?”她打了个激灵,连声问,“什么样的女人?”
“个子不高,短头发的女人。”他不确定的说,“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短发吗?她垮下了肩膀,想想其实也不可能啊。她早就不在了啊!
“那刚才是谁在我房间里呢?”她又问。
“应该还是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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