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需要帮忙吗?”谭惜泪的出现让韦以安大大的松了口气,仰头看她,声音还回荡在自己的耳边,她笑了起来点头:
“需要。”
“你的样子很狼狈啊。”谭惜泪撸起了袖子,将推远到墙角的轮椅推到她面前,然后扶着她坐回到了上面。
“没办法,我的样子很不讨好人。”她淡淡地一笑,没办法形容刚才的灾难,明明只是想去个洗手间,却让几个面笑友好的女人硬推向了偏僻的安全出口,还故意的进门口将她从背后推倒在地,然后把轮椅推到她够不到的地方。
无奈的坐在地上,上下楼梯空荡荡,只有不断回旋的穿堂风,正苦恼着怎么爬过去的时候,谭惜泪出现了。
“和你没有关系。”她怎么看不明白。在这个时候她也只是怪那个“祸水男”居然不知所踪,“不过你如果求救的话,我们应该早就过来了。”
“不太擅长这个。”她苦笑,以前也都是她救人,什么时候会变得如此狼狈?
谭惜泪似乎要说些什么,最后嘴角蠕动了下想起了自己何尝不是如此的人便作罢了,“回去吧。”
“你们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吗?”韦以安抬头看她,这么长时间她反而对她们两个人感到了奇怪,一直都在追问他们两个人进展到了什么程度,却对他们的相识,他们认识的过程,对她的身家背景都一点都不在乎吗?
“好奇什么?”谭惜泪笑,“你的家庭,你的学历,你的经历,你的房产,你的存款,还有……你怎么断了腿?”
“是。”她点头,难道这些本来应该很重要的东西,她们是没有来得及追问还是忘记了询问啊?
“这些重要吗?”推着她的身体停了下来,谭惜泪严肃的看着前方,淡淡的问。
“不重要吗?”她好笑的不可思议。这是应该基本的常识吧?
谭惜泪连想也没想的就坚定的回答了她,“不重要!你所说的一点都不重要。”
啊?她瞪圆了眼睛。
“你或许不知道,”她长长的吐出口气,“我们最好的朋友在几个月前死了。”
不,我知道!而且,我对她是否真死了报以很大的怀疑。她翻白眼,没说出来。
“砚虽然总是很淡漠,温吞,理智,但是我们都知道,他其实把我们都当作是他的家人。因为是家人,所以我们那个好友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尽管,他什么都没说,尽管,他还是表现得和平时一个样子,可我和美美都很清楚,他将听的死归咎在自己身上,他总强迫的告诉自己,如果当时多关照一下听,如果当时去陪着听,如果当时不要去管什么伦理常识婚俗习惯,他只要去化妆间陪着他的朋友到最后进礼堂,可能她就不会自杀,可能她现在就还会像以前那样在我们身边……就是他那样强迫而且不切实际的自我谴责的情绪,使得他到现在对我们两个人都有一种强迫照顾症状在持续升温,他把照顾我和美美当作了他生命中天大的重任目标,这样自我归罪的情绪让他盲目的看不到了他真正活着的目的。”
韦以安皱眉,心中不由得泛起疼痛。展听雨,你这唱的到底是哪出?到底要多少人为你流泪你才高兴?
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不过你的出现,让他的这种强迫照顾人的情绪有了宣泄的地方,他就像是快要爆炸的水龙头,你就是开关,一下子让那个无头苍蝇有了出口,我们也不用成天提心吊胆的害怕他哪天终于承受不住爆发。”
“原来我也就是个水龙头开关啊?”心里满不是滋味的扯扯嘴角,她的手按住了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那真是感激我腿断了,给他一个发泄的管道。”
谭惜泪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缓慢而沉重的说,“且不说有多少女人想要让他照顾,就说,你腿没断,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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