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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县职工教育办公室组建后面临的第一阶段的任务就是迅速掀起全县各行业各部门各单位职工“文化补课、技术补课（简称双补）”的*。全国从上到下统一布署，面广量大，时间紧任务重，象是打一场人民战争，既有轰轰烈烈、激动人心的场面；又有沙石俱下、鱼目混珠、蒙混过关、走过场的尴尬处境。
首先是青壮年职工初中文化考核，要求百分之百合格，考试不合格者必须参加初中文化补课。
初中文化考核的前一天，竺玲和穆云坐面包车从市教育局领来考核试卷回到东海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考核办公室保密室设在县教育局档案室，试卷按规定必须两个人保管，但是竺玲和穆云赶到县教育局，除了看大门的传达员，局里已空无一人了，没有别的选择，竺玲和穆云两个人只好留下来在县教育局档案室保管试卷。
寒冬腊月，夜半奇冷，档案室又没生炉子，象个冷藏室的冰库。穆云的脸通红，两只手被冻得肿胖胖的，两只脚象冰棍一样，不久就渐渐麻木了。
“竺哥，我两只脚都冻麻了，你帮我揉揉吧。”
“行，我帮你揉揉。”
竺玲在穆云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拢过穆云两只脚，帮助穆云揉搓，不多会穆云的脚恢复了常态不麻了。
“好人做到底，竺哥，你再你帮我焐焐手吧！”
竺玲望着穆云，稍微迟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接过穆云伸过来的双手焐在掌心里就揉搓起来。不多时两个人的手心都出了汗不冷了。
穆云坐在沙发上紧紧挨着竺玲，手脚都暖和了，心里慢慢有了触动，这么多年穆云从来没有机会和竺玲这么近距离单独相处过，碍着她姐姐和她自己内心的难言之痛，她虽然对竺玲也有爱慕之心，但是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和竺玲怎么样。现在竺玲和姐姐分手了，和季姑娘结了婚，对于自己来说心里障碍已经不存在了，她觉得自己年青，各方面总比季姑娘强，未必不能把竺玲从季姑娘身边拉过来。
“竺哥，我穿的单薄，浑身嫌冷，你搂着我帮我焐焐吧！”
突然间竺玲脸上的表情显得怪怪的，目光异样地望着穆云：
“穆云，你要干什么？我要是抱着你，叫人看见了象个什么样子？你身上嫌冷，我把身上的棉袄脱下来给你穿？”
“你的棉袄给我穿，那你也会感冒的。这样吧，你陪我跳一会舞，活动一下，就不会嫌冷啦。来啊，这里就你我两个人，不会有人看见。”
竺玲望着穆云，迟疑了一会，只好陪她跳舞。穆云搂着竺玲的腰，身体紧紧贴着竺玲，脸一步步贴住竺玲的脸，竺玲脸红心跳，手足无措，四顾茫然，恍然如梦，象是一个害羞的少女，脸面变得通红滚烫，渐渐地穆云似乎能听到竺玲急促的呼吸声，内心的兴奋和激动不由言表。
两个人跳累了，身上也不冷了，并排坐在沙发上，穆云紧紧挨着竺玲，激情无限地望着他还在泛红的脸，竺玲浓眉微蹙，男子汉的羞涩压抑，在穆云眼里显得更加温馨迷人，穆云情不自禁地笑了，那是发自内心的笑，透过竺玲迷茫的目光，穆云似乎看到了笑靥如花，象火一样燃烧的自己。
“玲子哥，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只牵挂卫津姐和我姐，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我一眼，今晚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抱抱我，亲我一次，好不好？”
“穆云，我不知你要做什么？我从来就把你姐和你当作自己的妹妹看，这么多年我可能会有照顾不到你们的地方。在情感方面我已经伤害了你姐姐，我已经结了婚，不能再做苟且之事伤害你。”
“玲子哥，我怎么再说你也不明白？我不要你怎么样，也不要你为我承担任何责任，我只要你为我献出一份爱，算是对我姐的补偿，你怎么就这么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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